柯玉宝：民用无人机监管政策及展望

2016年12月8日9：30，四川省成都市，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、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、四川省人民政府的指导和支持下，由中国网络视听节目服务协会、成都市人民政府主办的第四届中国网络视听大会现在开幕。

出席本次大会的主要嘉宾有：中央宣传部副部长，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党组书记、局长，国家版权局局长兼中央电视台台长聂辰席；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办公室、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副主任庄荣文；四川省委常委、常务副省长王宁；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党组成员、副局长田进；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党组成员、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台长王庚年；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党组成员、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台长阎晓明；成都市委常委、常务副市长朱志宏；成都市委常委、宣传部部长廖仁松。出席本次大会的还有四川省和成都市有关负责同志，有来自全国各地新闻出版广电局、广电媒体、新媒体以及相关产业的领导和同志们。

据融合网|DWRH.net获悉，参加本届大会的代表主要来自政府管理部门、广播电视台、互联网视听企业、影视与节目制作机构、电信运营商、智能硬件企业、投资机构、数据研究企业、科研与学术等各类机构超过1200家，参会人数超过3000人（其中，主会场有1800人，分会场1200人），演讲及发言嘉宾将近200多人。本届大会设有开幕式、主论坛、12个分论坛、网络视听年度盛典、主题展览等活动。

在本次大会上，中国航空器拥有者及驾驶员协会AOPA执行秘书长柯玉宝为大会作主旨演讲。演讲全文如下：

柯玉宝：感谢各位来宾来参加今天的交流会，首先我感谢大家新华网的汪总刘总给我这个机会。今天来参加这个会都是对无人机感兴趣的。今天由于时间的关系，我把整个现在中国民用航空的无人技能，有关的政策，包括一些政府准备怎么管的思路给大家做一些交流。

最近无人机发展确实很快，各行各业机会都在用。刚才汪总跟刘总也介绍新华网无人机飞行学院，目前培训处了很多的无人机驾驶员。在座的个别也认识，大部分还是生面孔，我想以后如果大家对无人机感兴趣，咱们坐在一起交流。

今天主要是代表我们领导，我们领导来不了，就代表军方讲讲思路。今天讲四个问题，第一个就是管什么？就是中国民用航空的主管部门对于无人机管哪些东西，怎么管？为什么要管？还有就是以后想怎么把它规范起来，讲这样四个内容，这里穿插着有一些关于军方出的一些政策文件。

因为咱们新华网是媒体的，咱们今天来了媒体居多，我想这上面有关的条目可能各个媒体都看过，因为这是从你们媒体上面摘下来的。这个有的确实很严重，实际上有的是过于渲染，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，有的确实很危险，无论从有人航空器还是无人航空器，最主要管的就是安全。涉及安全有人身安全、财产安全、第三者安全等等。有关安全是中国民用航空对于航空器管理的重中之重。说起安全实际上不外乎这三个，第一个空防，就是坏人不要哪里都干坏事，因为只要出来比较先进的东西，我们的管理部门有一些领导首先想，这个东西坏蛋拿它要干什么坏事。其实这个思路对不对呢？作为管理者的角度上是对的，但是对于一个行业的发展，对于一个用户来讲又不完全对。就像菜刀一样，如果一看到菜刀首先想到拿菜刀坎人，干坏事，这个就走歪了。今天在座的拿菜刀我想没有一个人去砍人的，除非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，所以空防安全是首先要考虑的。因为咱们国家跟其他国家不太一样，无论是内防还是外防，有关空防，中国人民解放空军就是干这个事儿。

第二就是航空冲突，我们经常就是说无人机影响了哪个飞机，甚至影响航班。前段时间就是一个视频，一个无人机人把客机的机翼给弄断了，这个事情是假的，当然也起到了一定的宣传作用，有一些人认为是真的，真的就完蛋了，就落不下来了。所以关于航空冲突这方面，今后应该怎么避免，这是第二个安全问题。

第三个就是人身安全。也就是无人机如果失控了，或者有问题有故障了，那你落在地面或者落在其他地方，可能会涉及人身安全，也就是第三者，这个安全目前也非常重要。今天在座的媒体居多，很多事情都听到过。确实现在已经出现了。我们作为中国民用航空这一块，国家航空这些不归民用航空管。如果无人机应用于民用叫民用无人机，民用无人机可能就是涉及的这三大部分。

刚才说了一个是空防，还有就是拿他干坏事，第二就是航空器不要产生冲突，也就是有人跟无人的不要发生碰撞。第三就是人身安全，右边那一张照片可能大家都见过，就是有一家无人机跟拍，最后不但影响了这个运动员的成绩，还差点受伤。

说到安全就牵扯到管理，管理现在目前面临这三个，第一个就是问题，管理管理什么？首先得把问题提出来。问题就是安全风险，这三个安全风险怎么办？都风险涉及哪个？实际上我们认为风险其实就是两大块，一个故意一个意外。跟我们开车一样，在座的大部分都开车，绝大部分我想没有说拿汽车自己去制造交通事故，一定是意外，或者人撞你，或者你撞人，只有个别的开这个车干坏事，冲向公交站台、追逐行人，拿车去干坏事。意外咱们不用说，不是人们想干的事儿，纯粹是我想不到，突然出来。作为意外怎么管理。从这三块，从人从飞机从环境，环境就是运行，就像我们交通法规一样，你只要有了上路的规章，你有一定的手段，意外就能保障基本上不出现，出现了也很好解决。这是意外的情况，就像开车一样，碰上了怎么办，该走保险走保险。但是你没有执照没有检测是另外一件事，那就是属于违法，因为咱们有交通管理法，你涉嫌违法，该承担什么责任承担责任。

环境管理就是交通法规，就是交警还有到处都是的探头。我想可能在座没有挨罚的少，如果一次都没有受罚，警察也没有抓到过，那你真的很优秀。故意就是说不是意外，想干坏事怎么办？想干坏事这个就不归民航主管部门管，但是他可以提供一定的手段，提供什么手段？怎么办？如果你故意了我们可以对你采取一定的数据分析，进我们采取一些方法。大家看那些网络视频，今天这个是网络视频的大会，各位来自于各个行业，咱们今天看出了什么事件，就播那个探头什么什么照，从这跟到这儿，通过探头数据分析我们来定性，来抓这个犯罪嫌疑人。

第二就是公安部门安全部门干的事儿，有时候我去外面给大家做交流，有一些领导经常给我提。所这个无人机一旦坏事，你怎样能杜绝它？我说他要真干坏事，谁也杜绝不了，他就想干坏事，那公安部门安全部门做什么？就是抓坏人，你就是杜绝让他的坏事出现。如果坏事出现了，都由民航的部门去管，那公案跟安全部门就可以撤销了。所以他们通过数据分析，通过调查，把坏事降到最低。

第三就是采取反制措施，现在很多厂家也在做，目前全国走了20多个厂家，还没有感觉到有一个厂家的产品真正特别好用，都是有缺陷，但是大家都在研究，通过不断的提供，咱们现在发展比较快，我想这个问题应该没有问题，很好解决。也就是说涉及安全方面可能是两个，一个是故意的，一个是意外的，意外的怎么办？故意的怎么办？现在我们找出了方法。

我们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，我们让这一块南海组建绿的全覆盖，老百姓遵纪守法还是大多数，干坏事的还是少数。平常就跟我们交通一样，经过二三十年的交通普法宣传，现在老百姓几乎很少有冲红灯的，也很少酒驾，这个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交通文化的宣传和普及。我们航空也讲一种文化，今天来了在座各位，通过你们影响周边的人，咱们把中国的航空文化建立起来。让老百姓知道怎么样飞就是守规矩的，怎么样飞就是违法，怎么样能飞怎么样不能飞，让这些逐渐逐渐的深入人心，使我们整个航空氛围达到新的高度。红的部分我们会让他越来越小，就证明我们安全的余度就越来越大，争取全部变成绿色。但是红的不可能消失，就是说不管多小它也有，因为终归有坏人，坏人是杜绝不了的。所以这个也是我们公安部分跟安全部今后要做的事情，我们不能因噎废食，由于这个东西可能给社会或者给其他带来一些负面的东西就不发展，我说了不能因噎废食。整个中国的经济状况大家都清楚，这一块来拉动，中国的无人机好不容易在世界上刚刚往前跑在前面，如果咱们人为的再限制住，今后再落后于其他国家，让别人再追上，确实就不是天灾了，确实是我们的人祸。

无人机目前很多人都在讲，是一个产业是一个事业，我给大家观念不一样，我觉得无人机就是一个工具，就是一个载体，不是一个行业。为什么？因为现在整个的无人机我可以告诉大家，真正的航空的元素不太多，我做了一个比较，也就是说整个的无人机的系统，真正航空部有元素占4分之1，有4分之3是IT。为什么无人机发展快？是因为IT发展太快了。就像手机一样，以前拿大哥大，现在一个这么小的手机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。我出门都不带电脑，手机就当电脑。所以这是IT产业的发展带动了整个无人机产业的发展。

刚才讲了第一个问题，下面讲第二。也就是说无人机可能会带来一些意外，或者一些其他的故意的干坏事的行为，那我们就牵扯到管理，管怎么管？我们也参考了其他发达国家的做法，我们采取一种分类的管理方法？怎么分类？就按大小分类，因为小的尤其老百姓玩的，有一些你不用太重，也带不了这么大的灾难。大的小的中间的特点不同，就要采取不同的管理方法。

大的我们经常大家都很清楚，我们天上飞有老鹰，有很大的鸟，有的特别特别大，是不是。这就相当于我们现在大的无人机。目前大的无人机用于军事多，民用不多，很少。大的就采取什么？ 

大的方法，因为它飞得高，飞得远，对它要求一定要严。因为不太好控制，大家有时候打一个鸟可能好打，你打一个鹰试试？在座有打过老鹰的吗？没有吧，你打了也不该承认，是一级保护动物。现在大部分接触是什么？无人机不是今天才有，几十年以前就有，最近为什么大家对无人机感兴趣，知道得多了？是因为消费者，也就是老百姓一玩起来不得了，跟我们车一个道理。之所以有今天的汽车工业，都是在座的功劳，如果我们个人不消费，没有家庭轿车的概念，就不会有今天的汽车工业，也不会有4S店，无人机也是一个道理。如果老百姓都不玩，没有消费的无人机，我说在座的各位真正知道无人机的也不会多，就是因为老百姓用起来玩起来。老百姓一消费就跟我们光棍节一样，一天消费一千多亿，这是谁消费的？是我们老百姓。老百姓一消费就不得了。

所以根据大小我们采取不同的管理方法。大的就是大鸟，我们采取更严格飞得高，飞得远，重量大重量多的采取管理方法。中间的有一些工业型的，在中间层面。实际上现在的无人机非过树冠不多，很少。后面有一些数据，会给大家介绍。大家看这个鸡。相当于什么无人机？离地面1.5米，飞一百多米不可能，像我们现在就是也知道，今后我们逐渐的，包括空军也在谈这个事儿，我想明年应该有一个结果。就是农业这一块给他放，第一个他在很低的高度上运行，第二个田间地头也没有什么人。我上次有一个会有一个领导给我们提出来，他说这个应该管得更严，他说为什么？他说有农药，他这个有毒性，第二都载农药比较大，因为载重大了万一给弄得人就不得了。后来我问他去过田间地头吗？有时候大家思路不太一样，你想本身药物的毒性，那么大个对你有危险，他不赶紧跑啊，我们要说什么都跑干净了，更不用说人了。

我们目前管理的，目前管理的主要是有颜色的部分，有颜色的部分有重量有高度，现在咱们的民用的无人机，大部分在1500米以下，不会超过这个高度，甚至我可以告诉大家，90%的无人机在150米高度下运行，重量一般在150KG以内。目前我们在管理全国的无人机训练机构，短短两年时间全国拿到无人机驾驶执照的人超过了1万，这1万人里面没有一个运行超过150KG的。最近有两个考试的，只有两个人拿到了将近300公斤，但是1万里面才有两个人，也就是基本上在150米以内，以下，150米以内，大部分，可以告诉大家90%的无人机目前都在这个范围内。

目前欧洲也是管理的，跟咱们有一点类似。无人机我们说管怎么管？刚才说了有大的有小的，我们就进行了分类。分类大的小的按体积不好分，因为是不规则的，总好的方法就是按重量，目前世界各国基本上都是总量来分。第一路1.5公斤属于玩具，第二类基本上7公斤以下，第三类30公斤以下，像易瓦特经常出的都在这一类。还有第四类，你们出一二类吗？没有吧，你今天应该带来，一人送一打。农业的我们单独划分一类，慢慢给他放开，我们大大的简化。最后就是无人飞行，现在也很少，全国拿到无人飞行执照的全国就六个人。

第七类就是第二类超视距运行，现在目前我们政策是视距类运行的我们不用取证，就跟我们上马路汽执行车一样，咱们不用执照。但是警察管不管？一定管。也就是说一一二类不用取证，但是也要按规定申报飞行计划。就像我们机自行车电瓶车一样。三类以后都是需要取证的。第七类就是一二类，七公斤以下，如果你超视距飞行，也就是超过500米，再超过100米，你就要取整资质了，没有资质就违规。再大150公斤以上，包括5.7T的，这个都比较大了，这个目前在国内还没有。首先咱们这个分类出来，但是还没有。大家可能看的只有1到7，咱们一下就跑到11、12去了，中间的八九十呢？中间的空着，准备明年进行一个细致的分类，把它先留出来。

对于无人机刚才讲了，为什么管？怎么管？包括下面我们所说的关于无人机，无人机的概念就不说，由于时间关系，什么是无人机，什么是无人机系统，无人机就是单一的，系统就是整个的系统。我们管什么？就是人机环，人要有资质，机要有试航。明年上半年关于无人机试航的规章应该出来，目前准备250G以上都要登记，后面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。环境就不用说了，环境就是运行，就是一个天一个地，这三个有机的弄起来就可以了。人要有资质和行为，就是别拿这个干坏事。

民航经常用的就是这些规章，这就是人机环包括制造。目前咱们可以说99%的无人机都不在机场运行，为什么？用不着，咱们现在基本上航空这一块玩无人机的75%是多轴，所以机场只有大型无人机，像我们吴总这些中行的军用专门研究的，大的必须得机场起飞，其他的跟机场涉及不多。第二个空管，你不机场机场也管不者，空管管的就是在哪一块运作。现在运行跟人员的规章已经出来了，制造维修这一块目前还不涉及，还没有出来相关的标准。现在运行跟人都有了，这就是关于驾驶员的，最早出来2013年的10月18号，这个规章是去年的12月29号，今年把无人机驾驶员管理规定进行了修订。试航的目前在征求意见，明年能出来。关于无人机空中交通管理办法明年会颁布，但是这个真正涉及无人机的不多，因为只管航线。我可以告诉大家99%的无人机不涉及。

目前管我们也吸取了一些发达国家的经验，这个就是各个国家，目前中国有一些是协会管，美国是FAA管，欧洲也是叫给协会，澳大利亚也是叫给协会，加拿大是TC管。目前我们也在搞改革，目前驾驶员的资质，包括审定，还有考试，在民航局发证，交给协会。

分类刚才给大家说了，有一些是不用的，就是一二类。第二个就是哪些归协会管，第三就是军方管，大的一定军方管。150公斤以上的。刚才我们说了第二类小的不用持证，但是要申报飞机计划。二类在北上广深是要管的。

这个就是培训，你看排队来考试，最多的一场考试达到了350人，在深圳。昨天在咱们这儿也将近100多人，几乎我们现在每个月全国有八九十家训练机构，有一千多人考试。这个就是我统计的一个数据，这个目前就是从14年4月份开始，民航局交给我们这个事儿开始干，从6月份一直到2016年3月份，整个持证人数的增长态势非常快。运行这里面就包含这些内容，就不一一说了。由于时间关系，因为我讲的时间已经到了，关于运行就是采取什么方法，就是管什么，要管这些东西，包括电子围栏，云数据介入。我有时候比较通俗，当然比喻不一定通俗，但是大家好理解，实际云就是探头。

我们今后管就采取三种方式，第一个经过电子围栏，也就是不该去的地方你别去。因为老百姓好多不知道我哪儿去哪儿不能去，万一他不是有意的想飞进去，那么电子围栏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，无人机云满大街的探头，第三个就是要红那一块，就不让他干坏事，只能采取探索，经过探测打击把你干掉。无人机云已经有了，各有各的特色，大家有兴趣目前手机版的苹果安卓都有，可以看到他在干什么，后台还可以看到联系电话，身份证号包括家庭住址，为我们军方包括安全部门提供执法的依据。

这个就是整个监管的PC，当时手机版也有，这里就包括简直区禁区，哪一块能去哪一块不能区，这个是实时的，大家有兴趣可以看。目前在这上面民航的飞机包括无人机都可以在上面现实，现在可以达到一个合理的物理避让。从上面还可以看到整个的情况，这是易瓦特，咱们做一个广告。这个整个的运行轨迹，这是保留三个月都可追溯的。包括飞机计划的申请，北部战区开通了哈尔滨，其他地方在逐渐开通。经过两到三年争取飞机计划大家简化，让老百姓更加便捷，这个就是飞机计划申请，很智能化，什么都可以干，全不懂的也可以干这个事儿。

这个就是手机的APP。关于适航管理给大家说了，就分为两类，一个是限用类，一个是特殊类，再大的对不起，你得做正常的适航了，目前这个法规没有出来，有兴趣的可以看看意见。我也不敢说这个是不是今后最终版。关于空运分类的管理目前我们想做，还没有做完，我们想争取明年的管理达到这个地步，150米以下让老百姓放开。

这个就是以后我们的展望，我们经过统计，大家可以看横轴的，超过100米都很少，这是目前我们统计的数据，所以大家说有多大的影响，对于航空有多大影响，这个都是想象。高的以后我们会有限制。目前采取的方法刚才说了，就是电子围栏，今后我们要统一接口，包括市场准入。下个月还要开一次会，就是无人机云标准怎么统一，标准怎么准入，经过两三年不断的摸索和一整套管理模式，随着时间推移大家可以在网上看到，更大的飞机的东西也有，包括以后会有大型的无人机。今后可能还要高架轨道，会采取更大更严重的方法。目前在做这些事儿，研究这些，我们国家是发行着之一，这个目前在研究，相关的法规2018年国际颁布大型无人机的法律法规。

整个就讲完了，谢谢大家。